“离我远一点。”
韩英抬手拒绝小怪物靠近。
“呵呜——”
他冷漠得一批，甚至宁愿冻着，都不想靠近小怪物和窗帘一步。
小怪物不明白，它站在原地踌躇，被嫌弃地低头呜咽。
韩英指着它道。
“全身都是脏的，都不知在哪里蹭了些什么，要不是副本里没有屎这玩意，我甚至怀疑你在粪坑里泡了三天才刚刚爬出来。”
“还有，把窗帘给我拿出去扔掉，我不想盖它睡觉了。”
小怪物顺着他的指尖看向自己脚下的窗帘，不出声了。
韩英见此，拍手示意小怪物看过来。
“在把自己弄干净前，不许挨着我。”
还吸血呢，毛都给你拔掉。
小怪物缩了缩脚趾头，但一盯，指甲盖竟也被黑泥糊得脏不拉几。
“呵。”
韩英冷嘲热讽。
小怪物突然一蹦，头也不回拽起窗帘就往外走。
“走了就最好别回来。”
韩英看出它憋气，不忘补刀。
脚步声更加沉重，一脚一脚仿佛要把地踩穿，韩英倒靠着墙，没理会它。
小怪物从操场边爬出来，就把窗帘嚓嚓撕得乱七八糟，一小条一小条在空中飞舞，它兽瞳竖起，才稍稍发泄些郁气。
照旧在鬼校里巡视一圈，没有意外发生。
月光惨淡，它最后还是拖拖拉拉地回到操场边上的入口，蹲在那里，头低着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好半晌，它忽然仰头长啸，吼到一半似乎又意识到点东西，改方向把头伸到黑口子里。
“呵呜——呵呜——”